1978年,我们婚后响应号召,生了个女孩儿便没有再要。2007年10月,宝贝女儿出嫁。一年后,外孙“闪亮登场”。由于没有孙子,我们对张小阿的态度是:想说不爱你不容易。
2008年8月5日上午7时许,我们在妇幼保健院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。这时,产科主任从里面出来后,又顺手把门关上了。她摘下口罩,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男孩儿,七斤二两。”听了这话,我们“亲友粉丝团”的成员几乎全都站了起来。我轻轻地说了声“好”,就快步下楼——因为8点钟,我在市委那边儿还有个会呢! 中午散会后,我又赶到医院。小阿姥姥交给我的任务,是去街上买饭盒,供往医院送饭用。我到街上,拣了个不锈钢的一问,竟要40多元。平时注重节约的我,这时二话没说,扔下钱拿起就走。下午6时许,“起名先生”溜进病房。小阿爹一掷大洋80元,从所起的名字中,为小阿选中一个。至于小名,爷爷奶奶起得不错,一致通过采用。 我家是女儿,我弟弟家是女儿,我妹妹家也是女儿。小阿爹那头儿,他上边两个哥哥,每家都有男孩儿。所以,小阿出生后,他家当然高兴,我家则看得更重。小阿的保健问题,成了我们关心的大事。生下3天后,孩子出黄疸。千家万户都在看奥运会开幕式,我们一家五口,却连夜驱车20多公里,去找熟人照“蓝光”。这一关过后,孩子3个月至6个月时有些缺钙。为解决这一问题,我们配合医生,前后调理了一年。体检中,我们发现小阿的血铅有些超标。于是,家里所有的报刊、挂图和有关玩具,统统收起不用,以配合“驱铅行动”。小阿的爷爷奶奶年过六旬,我们身为年过五旬的姥姥姥爷,便勇挑“抱孩重担”。 后来,为增加小阿的身高和体重,我们想了许多办法。到亲子园后,发现小阿有些“感统失调”,我们又配合老师进行纠正。为了搞好小阿的“服务”,姥姥每天“忘我工作”。为了护理孩子,我累得有一次闪了腰,有一次痔疮复发…… 千辛万苦,一言难尽。一岁零两个月,小阿就会喊“姥爷”。对于姥姥,他是先喊“咬咬”,后喊“姥姥”。如今,看到满地乱跑的小阿,我和他姥姥是满心欢喜,虽累犹乐。小阿两岁零一个月后,我开始为他写博客。至今差5天不到3个月,我就写了79篇。这博客,篇篇是爱的见证,字字是亲的心声。我希望这个博客,能写到小阿能认能读,知道我们多爱他即可。 “要问我爱你有多深,爱你有几分,你去想一想,你去看一看,博客代表我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