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阿近照 小阿娘 摄 

上午八点半起床，现在已是晚上11点40分了，但是尚未休息。

昨天看春晚，凌晨一点多休息。节目亮点一是民族团结和谐，二是农民工“草根明星”，三是经典台词“人眼一红，心就黑了”等。我市卖彩票的，也当上了晚会观众。替别人买中500万元给了人家，这样的人虽然不多但是确有。晚会其他方面，就很一般般了。也难怪：一台晚会，13亿观众，嫌不好可以不看，不要过分挑剔。导演也是人，不是神。

整天忙着照看小阿，过年也不例外。从祭灶到初一，一般要放五挂鞭炮。即二十三傍晚一挂，三十中午一挂，傍晚一挂，夜十二点一挂，初一清早一挂。但是，我家从祭灶到初一，今年只放了一挂炮。

二十三那天上午，我到前边的市场，买了一挂鞭炮，两包祭灶用的芝麻糖。糖吃了一包，基本上是我吃掉的。但炮当晚未能放。在小阿家忙到天黑，别人家都放炮了，我们才吃上饭。饭后回到这边的家，单元前几无放炮迹象，再说已经吃过饭，就少“造”污染一次。大年三十中午，在弟弟家“米西”，听了他家的炮声，我这边“省”了一挂。饭后到小阿家干了一会儿家务，他们就从爷奶处回来。姥姥和小阿娘包好今晨要吃的饺子，我们才从他家“撤离”。

到了这个家，觉得一挂炮不够，我就拿20元上街去买。找到炮摊儿一问，最小的一挂炮，已卖到35元一挂，而且只剩3挂——也罢，不买了。于是，昨晚未放炮。

今晨8点，小阿打来电话，问姥姥和姥爷新年好。我问他：“想要多少钱的‘红包’？”小阿说：“想要一元。”好下午就给你。真是好孩子，会替姥爷省钱。起床后下好饺子，放了炮开吃。姥姥与成都的亲戚通着电话，我们就下楼走人了。

到大弟弟家，已是上午11点。昨晚他家东邻放炮，点燃后人刚离开，烟花不是一个一个往天上跑，而是就地“集体爆炸”，只听一声巨响，左邻右舍的玻璃，震碎好几家。经过联系，销售商和保险公司答应缮后。我给老娘捎了一箱蛋糕，并给她10元面值的一叠新钱（供82岁的她，明天给小孩儿们发），老太太比较高兴。按照昨天约定：都是自家人，吃饭不搞得太复杂。一碗烩菜一个馍，吃得非常舒服。不够吃还有大米、腐卤肉和小酥肉等。饭后走了两站路，又坐车到小阿家。我们刚进门，他们一家3口就也回来了。小阿的“红包”，依往年惯例，给了“一元钱”的许多倍。

大人多了，孩子不好带。于是我们就到小阿爹单位后面的那个两居室去。小阿精力旺盛，一直玩。搞得我非常因，打了两回瞌睡。晚上9时许，小阿刚入睡，烟花放得震天响。这时，我们就速喊小阿爹。抱着小阿提着东西，开车跑了四公里，到了我们这边儿的家。

今天是五九第七天，气温已不太低。这边放炮不太厉害。小阿得以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