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爬山,蚂蝗叮我。开始不明白原因,不知道为何出血,就用肥皂水洗伤处,而后上云南白药,再用创可贴固定。
临睡前,发现元凶是蚂蟥后,姥姥双管齐下。一是将凶手正法。办法是往身上洒盐末,直至埋住蚂蟥。虫儿挣扎几下,便不动毙命。第二只吸血多,很快化为血水。
二是撕下创可创,姥姥让我用手挤伤口。血已止住,但挤之又出。挤差不多了,又上白药,用最后两个创可贴固定。
今早饭后,姥姥网搜相关词条,又命我上街购碘伏和创可贴。
至药店说明来意,女店员惊呼:你完蛋了!这要很长时间才会好,有的一辈子都好不了。痒,发炎。
她说,我这儿原来有一种药专治,可惜现在断货。本姥爷不为所动,购碘伏和创可贴回家。
回去向姥姥汇报,她让我去请教专家。
专家姓边,河南漯河人,1953年入伍,1954年来琼驻防,后转建设兵团,老党员,任机耕队长等职。身体极好,86岁。当年登岛的72人中,所剩3人,他是之一。
边家离我住处不远,到门口见老伴在,便问大爷去向。老伴说,你大爷喝酒去了。
大娘姓袁,河南西平县人,1960年来琼,如今年也八旬。问清我是蚂蟥所叮,又看伤口后她说,如果真是蚂蝗咬的,不是其他东西,我告你说,没有事儿!
说着,她弯腰拉起裤腿让我看。并说,我当年在胶林割胶,被蚂蝗咬得没有数儿。有时候,腿上爬的蚂蟥,就像蚂蚁一样多。
说着,大娘眼里泛起泪光:下雨天,拿起草帽戴。一时顾不上看,蚂蝗还会爬到头上吸血。
对付蚂蝗,当年被叮后,人多是用香烟丝按在患处,直到不出血为止。
现在,人们穿长筒雨靴,长袖上衣和长裤,抹风油精等,都能驱虫防咬。
快该吃午饭了,我谢过大娘告辞。临行时她仍劝我放宽心,一再说没有事,下次注意就是。
好,听老人家的话,下次一定注意。